当龟头插进去时,母亲痛苦的大叫:“好痛!慢一点。”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妈妈的阴道口撕裂了,还有一丝的血随水流出。阿生感到龟头被紧咬着有点痛,但包的好不舒服,他已不顾母亲的喊叫,屁股一沉,整支肉棒没入母亲的体内。秋玲痛的几乎晕倒,儿子一顶就顶到子宫里,整个子宫都含住儿子的龟头。   “天啊……我痛……快,儿子你会要我命!”   阿生感到被电般,但这舒服真难以形容,不管母亲的痛,加快抽插速度,每深入一次,母亲就大叫一声。因自己的肉棒与常人不同,抽出时螺旋的肉棒还带出不少水。抽插几次后,母亲的疼痛不见,带来一阵阵的快感。秋玲知道这怪肉棒上的肉瘤接触自己的阴道,总说不出的舒服,她知道没人能感受这总快感。再加上乱伦的心理,使她更为兴奋。阿生感到母亲的阴道紧的有如处女,母亲十五年没性交过,阴道难免恢复处女般的紧。   “妈,你的阴到好紧哦,干的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要干你的穴。”   “啊……我的大肉棒儿子……喔……喔……妈要来了……你每顶一次都顶到我的子宫……嗯……”   阿生听了更加用力。   “啊……儿子……妈要去了……啊……”   阿生感到龟头被母亲的阴精一烫,知道母亲已经高潮了。母亲颤抖身体向后仰,正好乳房对准儿子的嘴,阿生一口含着母亲的大乳。母亲高潮后,无力的把双腿大开在地上,淫水不停的向外,滴到地板上。阿生把母亲的双腿抬到肩上,腰一挺,肉棒又插了进去。   “啊……儿子……顶穿……妈的子宫被你的肉棒顶穿了!”   秋玲像是被折似的,脚被倒过来,正好碰到地上。儿子的肉棒不停的进出。阿生看着母亲的阴道随着肉棒进出好像被吸出来又挤回去,淫水不停的流出。   “啊……儿……子……妈好舒服……妈天天要你干妈……喔……”   一阵阵的快感激荡着脑海,整间房里只听到秋玲的狂叫。阿生干着母亲,也跟着狂叫:   “……妈……的好穴,妈妈……儿子……干的好舒服哦!”   母亲又一次的高潮。儿子干了两个小时还没射精,这可让秋玲急死,心想:再下去,我可真的要被儿子干死。   阿生把母亲抱起来,边走边插。   “啊……嗯……儿……子……你要带……我到哪……啊?”   “卜滋、卜滋……”,母子俩都已满身是汗,阿生把母亲放到供桌上,拉开母亲的腿,肉棒又再次进入母亲的体内。秋玲好像供桌上的纪品,母子俩就在供桌上干了起来。阿生边干边看着祖先牌位。   “我们林家有后了!哈~~~~哈!!”母亲因过于兴奋不停的高潮,兴奋的哭泣。   “呜……嗯……好儿子……妈妈……从没这样……啊……我快不行了!”   阴道异常的收缩,母亲的阴道夹的阿生好不舒服,子宫紧咬着儿子的龟头不放,使阿生拔不出来。母亲身体一紧,好像抽筋一样。   “……啊……我要死了……”   最后的阴精射了出去,阿生被感到龟头一烫,脑筋一片空白,下体一股热精直射进母亲的子宫。   “……妈……”一声大叫,昏了过去。   秋玲感到子宫一烫,烫的也昏了过去。阿生躺在母亲的身上,母子俩就在供桌上赤裸着昏迷不醒。   秋玲不知自己的体内已有了变化,儿子的精子不停在寻找母亲的卵子,上亿的儿子子孙终于找到,争先恐后的与母亲的卵子结合。   当阿生醒来看着母亲还昏迷,拔出肉棒。母亲则是两腿大开,阴道流出自己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从阴道口流下,再流到供桌上。抱起心爱的母亲走到自己的房间,又再次的奸淫自己的母亲。   母子俩而后天天做爱,他们从此在也不能分开。   十个月后,不但生出三胞胎,而且孩子都健康聪明。   短短四年,这对乱伦母子,共生了六子。   (完)   想要妈妈   想要妈妈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见的裸体女人,是我妈妈。   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有两层楼的小屋,有两间卧房,一间我睡、一间则是给爸爸妈妈睡,直到他们离婚。   卧室在二楼,彼此相邻,两卧房之间有一扇门,但一直是锁上的。在父亲离开,妈妈独自在卧房睡觉前,我从没想到过那扇门。   我们卧室间的那扇门,是一扇有个大钥匙孔的旧门,虽然我从不曾看见任何一把钥匙,或是任何人来开启它。   当我还年轻时,这扇门对我来说是个神秘的东西。由于曾被取下来过,门把显得很长,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钥匙孔,你无法经过它来窥视隔壁。   我曾为了这扇门,和曾住过这屋子的人而不断编织故事。我拼命想像,他们可能用这扇门来作什么?   而无论何时,我问妈妈关于它的事,她总是告诉我,这扇门是为了一个女仆。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仆,她说,她睡在我的卧室。   长话短说,在父亲离开后,妈妈孤单一人,我开始想像有关这扇门的故事。   到了我十六岁的生日,就像大部份这年纪的男孩,越来越对女人感到好奇,喜欢看没穿衣服的裸女。   我开始收集妓女的拷贝录影带,和其他刊载裸女与蜜处照片的杂志。   我把这些杂志藏在床下,所以妈妈没有发现。每晚回房后,我取出这些杂志,拿起来,看着这些照片。对那时的我而言,女人的蜜处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渴望将我的肉棒狠狠地插到里面。   虽然,一会儿之后,照片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实物。   一天,当妈妈外出购物,我拿了把螺丝起子,试着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钥匙孔。   长时间过后,这填料明显地有个洞。实际上,它是黏在这金属里面。虽然如此,经过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松开了,我将之推往另外一边。   检查通过这开放钥匙孔的视线,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可以看尽妈妈卧房与床的极好视点。   不用说,当晚,我几乎等不及妈妈回家、上床睡觉。   而当晚上妈妈走进她的卧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劳。   跪下身,透过钥匙孔窥视,我看见妈妈褪去衣服,一件接着一件。首先露出来的是胸部,我作梦也从没想过妈妈会是如此丰满。   我看妈妈的乳房上下抖动,而她弯下腰,慢慢脱去长袜。   像我这样的人,很纳闷,为什么之前自己不曾想过,妈妈会有个如此丰满的胸部。   我终于了解,一件胸罩有时隐藏了一个女人真实的广阔尺寸。   透过钥匙孔凝视,我同时也看见了,真实生活中,一对乳房上的鲜蕾是如此的大;而一个大大的褐色圆圈,包围着乳蕾。   我是多么幸运的婴儿啊,居然有幸从这些蓓蕾中,吸吮温暖的牛奶!   我纳闷自己为什么停止。   我记得读过关于一个男孩的小说,他被母亲所看护,直到八岁。   那应该是我,我认为。   我绝不会放弃,而且我想自己会持续地从这双丰乳中吸吮奶汁。   假如妈妈知道我要的东西,她会怎么想呢?   这想法令我的肉棒激动。   当妈妈褪去内裤,蜜处上淫美的阴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阴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这幕景象时,我的肉棒整个硬起来了,   我开始激昂地搓弄肉棒。   妈妈裸体之后,通常会躺在床上读一会儿书,一双美腿微微分开。   我幻想自己的肉棒,能深埋入妈妈腿间的黑色丛林,不断地进出,尽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着肉棒,直到精液喷到门上。   偷窥寝室里的妈妈,这件事持续了许多个晚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牢牢记住三十四岁女体的每一处,妈妈坚挺的豪乳,每当她在房里走动时,娇艳欲滴的乳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   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嚐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后,我忘光了所有的色情杂志。   一次之后,我甚至厌烦了手淫。   我要一个真正的蜜穴,一个像妈妈那样的蜜穴,一个温暖而紧密,充满滑润蜜浆的蜜穴,让我的肉棒好好插进去。   我想在一个蜜穴里面射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精液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裸体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后,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蜜穴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她火热、带着麝香味的强大诱惑,刺激着我,我开始手淫,想像我肿胀的肉棒,深入我欲求的对象之内。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精液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卷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后,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阴毛上两滴珍珠色的精液。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精液,往下经过阴毛,直到她的蜜处,而后进入她蜜穴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蜜穴内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精液。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后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于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么事让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于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后,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于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后,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于归位。   近距离看清蜜穴的冲击,让我肉棒差没作痛起来,龟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后,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精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肉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穴的入口处,由龟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么力气,轻轻一推,肉棒整根没入蜜穴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蜜穴系紧攫住我的肉棒,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后,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穴,控制肉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射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射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精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于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骚屄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穴的深处。   深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精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肉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潮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肉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穴之内。   二十分钟后,插在蜜穴中的肉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肉棒,而妈妈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么。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分已经进入她的子宫,而留在穴内的精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精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么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后,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后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么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后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THE END   新婚母子   新婚母子(1)   “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约莫38岁左右,充满成熟女人的丰盈韵味,一身高贵时髦的装扮,加上一头亮丽大卷的长发,她绝对是个让人紧张的美丽女人。但我却只有一大堆的不明所以……   我顶着优异的数学头恼暗自思量,爸爸今年46,妈妈44,而我却有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将近38岁的姐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个高中生,今年上学期结束后即将放暑假,现在的课业进度正紧锣密鼓的准备期末考。   隔壁放牛班的阿扬总不停的做着放暑假的白日梦,我可就没这等闲情,A段班的学业压力,可不容许我稍有松懈,再加上连续二届模范生的盛名之累,让这个夏天似乎更加炎热起来。   折腾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结束了最后一堂考试,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球,不知道应该说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还是该说总算是熬过这一关,倚着二楼阳台,此刻的心情有如放晴的天空般清澈。   (啊……那朵云真像一支冰棒。)   对了,我应该去买支冰棒犒赏自己一下的,这次考试好歹我也尽力了。   (呵呵……这次倒像一只兔子……不对,是狗。)   望着白云变幻莫测的身影,我不由得开始期盼起暑假的到来,心里盘算起来竟没任何好的计划……唉……我真的只会读书,从小到大始终保持着优等生的形象,爸妈也希望我成绩名列前茅,虽然家里就我一个独子,但我却没有理所当然的被视为珍宝。   也许是因为父母皆服务于教职,碍于书香门第的枷锁,我也自然必需背负这样的包袱吧!   其实我倒挺羡慕阿扬的。   (说曹操到人就到……)   “阿瑞,你这么快就交卷啦!真不愧是本校优良模范生耶。”阿扬捧着一贯乐天的笑脸走向这边。   “我也才刚走出来。”   “呃……干嘛无精打采的?”   阿扬似乎发觉我脸上的疲惫,于是话锋一转:   “怎么样?暑假怎么计划呀?”   “……”   阿扬夸张的摆起错愕的表情:   “不会吧?你该不会想呆在家里K一个暑假的书,然后认命的做完暑假作业吧?”   “那有什么不好?”   “天哪!你是不是读书读到烧坏了,来……来……阿扬伯伯给你看看。”   他边说边将手贴住我的额头。   “嗯……奇怪了,也没烧……”   我不以为然的挥开他的手。   “神精啊你。”   他再度堆起乐天派的招牌笑脸,这却让我闪过一个念头。   “喂,亏你笑的这么好看,你知不知道学科三科不及格暑假要来学校补修再参加补考?”   嘻嘻……这招一定吓到他了,瞧他一脸泛青。   “啊……真的?完蛋了……唉……你怎么不早说……这下……唉……搞不好不只三科了……死定了死定了……”   他突然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脸很夸张的表情,我幸灾乐祸的一旁笑开。   “噹……噹……噹……”   下课钟响,我也无意继续恶作剧,丢下原地哭丧脸的阿扬,走回教室背起书包,我知道我得开始认真想想怎样过个不同的暑假。   天当真有不测风云。   刚刚万里晴空,现在却下起倾盆大雨,我是街上快步奔跑的一群人之中最倒霉的一个,那该死的坑洞让我几乎湿透的制服一块乾的地方都不留,更该杀千刀的是碾过它的轿车,一时之间我不知该继续快跑逃离斗大的雨珠,还是乾脆淋个痛快。   最后,我躲到骑楼底下,潇洒的检视自己的狼狈。   (唉……这样回去一定被妈骂死了。)   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妈妈虽从不体罚,但权威的教育方式挺让人受不了的。   (但是……万一被邻近的同学看到我现在这个样,那我模范生的形象不就毁了?)   这更令人无法忍受,我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自身上滴下的雨珠很快弄湿了脚下的地板,眼看天慢慢黑,折腾一会儿雨终于比较小了,我找块纸板顶在头上慢条斯理的走回家。这是个好办法,至少我可以在遇到熟识的人时遮住脸,纸板使雨不会直接滴到身上,按照现在的步伐起码还有十分钟才会到家,这样衣服会乾些不致于被骂的很惨。   正当我为自己的模范生头脑感到得意的同时,很快的越过最后一个巷口,家就在不远的地方,门前一辆高级轿车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那不是稍早溅得我一身的轿车吗?)   我打量着那辆陌生的黑色轿车,直到它在够近的距离……   (没错,就是这辆可恶的车。)   我不禁庆幸冤家路窄,终于让我逮到了……   (难道……它的主人在我家?)   我顺手丢掉纸板,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前,透过门窗依稀的可以看到人影耸动,我太不确定于是轻轻的打开大门,我得弄清楚来者何人,万一是爸妈的贵宾可不能失礼。   在自己家里活像个小偷,这让我有些啼笑皆非,还好鞋柜旁爸爸的盆栽足以让我躲起来不被发现,好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背影。   (是个女人……)   这是个陌生的背影,爸妈的朋友甚少在家里走动亲戚更不用说了,我怀疑的盯着鞋柜旁的一双枣红色高根鞋,这更让我确定这位娇客是个不曾来过家里拜访的人。   (她和爸妈在说些什么?)   我似乎不该感到好奇,爸妈的朋友还不都一些老师、教授的,谈的话题还不是绕着学校转。面对这样似曾相识又司空见惯的情景,刚才一骨脑儿的好奇全都烟消云散了,我泄气缓缓地脱下湿透的球鞋,当我走进客厅听到他们最后一句的谈话:   “好吧!钟先生、钟太太,我保证我暂时不说,但你们是不是就能答应我方才提出的建议……”   我的出现瞬即打断他们,爸、妈脸上出现不寻常的僵硬,这个陌生的女人也惊觉异样随即转过头看向这边……   “爸、妈我回来了。”   爸妈顿了一会儿才恍惚的回过神来:“阿……阿瑞,你回来啦!”   我心虚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准备好挨骂,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停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看起来出乎意料的眼熟,脸上泛着难以形容的光采,寂寞里带着温柔的神情,不禁让我打心里撼动。   “阿……阿瑞啊,你先上楼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待会儿妈再跟你介绍客人,快……快去。”   妈的声音里透露出罕见的紧张,随即回头向那个女人说:   “你……你放心,就照你说的吧!”   还好有客人在才逃过一劫,我不敢迟疑地奔向二楼房间,回眸一瞥那女人似乎给妈一个会心的眼神,不过那不重要,我得赶紧换下这身又湿又脏的制服,趁妈还没改变心意以前。   一会儿妈妈在楼下嚷着:“阿瑞,衣服换好没有,快下楼来~~”   待我下楼客厅的气氛显然已经有所改变。   “妈,有什么事吗?”   “孩子过来这里,妈给您介绍一个重要的贵宾。”   彷佛有什么事不为人所知,妈妈显得格外慎重,随后她拉着我来到这个陌生人的跟前,两人交换一个让我不太懂的眼神。   “阿瑞,我的孩子……”   妈在我面前蹲下扶着我的双肩,略微颤抖的音调让我不由得有点紧张:   “今天对我们家来说是个特别的一天……”   妈把视线转移到陌生女人的身上接着说:“来,快见见你的姐姐。”   (姐姐……?)   太突然了……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喉咙像是塞住了,我没办法发出声音。正当我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坐在沙发另一端的爸爸也开口了:   “阿瑞,听你妈的话快叫姐姐呀。”   (姐姐……什么姐姐?这个女人吗?)   客厅的空气因为我的反应再度凝重起来……良久,我只能呆滞的望着这个我该称呼“姐姐”的陌生女人……我的眼神里一定充满狐疑及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姐姐”微微弯着腰,一脸神秘又美丽的笑靥对着我说:   “嗨!阿瑞,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哦。”   新婚母子(2)   这一定是个恶作剧。   “阿瑞,快叫姐姐。”妈妈严肃的口吻让这样的想法破灭。   “姐……姐……”我几乎发不出这两个字的音调,活像是吐出来的一样。但“姐姐”看起来是这么温柔的笑着,我不禁产生另一种想法……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姐姐也不坏,最起码她看起来比妈妈好相处多了。   “阿瑞乖,姐姐这次忘了给你见面礼,下回再补偿你哦?”   “没……没关系。”   我看见她眼眶里滚动着泪珠,这让我心里产生莫大的悸动。我可以确定在小时候她一定就见过我,只是为什么会离开这么久……   “妈妈,姐姐她……”   这次是妈妈让我吓一跳,她遮掩发红的双眼接着很快的拭去眼泪:“妈妈是太高兴了,所以……”   这个疑问恐怕得沉淀一阵子了……   再度见到“她”是这件事之后的第一个星期天。   我不知道该不该感到高兴,毕竟除了“姐姐”这个称谓之外,我对她并不熟悉。   这天一大早,那辆高级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妈妈叫醒我:“阿瑞,快起床,姐姐在楼下等你了呢!”   尽管我们是陌生的姐弟,但我仍飞快的穿起衣服走出房间,我不能解释为何心情竟是如此兴奋和雀跃着。   在客厅,妈妈正和她不知在说什么,但姐姐今天看起来刻意梳装打扮过,一样长而卷的头发,一身枣红色细花滚边的连身洋装,衬上修长均匀的双腿,她简直是美极了。   “嗨!阿瑞,这是补给你的。”姐姐脸上挂着招牌笑容,四方形的精美包装从她手上递过来。“你要现在拆开它吗?”   “呃……不……不用了,晚点……”   “好吧!”   我不能不承认,她让我紧张。   妈妈靠过来抚摸我的头:“阿瑞,好好的跟姐姐出去玩,妈妈先替你把礼物拿到房间。”   出去玩?太好了,难得妈妈肯让我星期天出去玩,有个姐姐真是棒极了!   “好了,阿瑞我们出发吧!”   “那么……妈妈,我出去了。”   “好好的玩,自己小心。”   我不得不为暑假的到来感到幸福。一路上,刚开始我们显得沉默,姐姐不时别过头来看我,当四目相交时她就微微的笑起来。   我无聊的在车内四处端详,车里内装甚是高级豪华,自她身上飘过来的幽香充满整个空间,让我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我偷偷的看着这个冒出来的姐姐,即使是坐在驾驶座仍然显得气质高雅,弯弯的细眉,坚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润红的口红唇色,她像任何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让我惊艳。而我也像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注意到她侧面起伏的曲线,胸部隆起完美引人的弧度,往下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大腿……   “阿瑞,你想去哪玩呢?”   她突然打破沉默,我惊吓的收回不礼貌的视线。   “呃……我不知道。”   “嗯……那么,你去过儿童乐园吗?”   儿童乐园?拜托,那是小孩子去的。   “没有。”   “好极了!”   目标敲定,她大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驶向公路尽头,我开始懊脑起来。   虽然是“儿童乐园”,不过由于新鲜,一切都还可以接受。   倒是姐姐显然不曾来过这种场所,云宵飞车让她脸色苍白,但她仍兴致不减的陪我玩碰碰车、海盗船……   “阿……阿瑞,还想玩什么?”   “姐姐,你不舒服吗?”   “没关系,不用担心我。”   她可真是舍命陪君子,看得出姐姐有些疲态。   “你饿了吗?不如我们去麦当劳好吗?”   “嗯!”点完餐,我久久不见姐姐的踪影,我想她大概是去化妆室吐了吧!   一会儿她自化妆室走出来。   “姐姐,真对不起,让你陪我玩害你……”   她笑着说:“傻瓜,姐姐是自愿的,我也没怪你呀!”   我咬一口汉堡,她警觉的拭去我嘴边的碎渣:“那么大个人了,吃东西还像小孩子一样。”   我腼腼的摸摸脑袋,她笑开了。她灿烂的笑靥像吸盘深深吸住我,无法转移视线。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接着笑意从她脸上慢慢消失,正当我发觉自己的失态,她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阿瑞,你会不会觉得姐姐让你害怕?”   “不……不会。”   “真的?”   “当然。”   她垂下眼皮看着手中的饮料,若有所思。   “姐姐,你也姓钟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她望着我有些措手不急:“呃……我……怎……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老是叫姐姐似乎不够亲切而已。”   “原来是这样。”她好像喘了一口气:“那……你可以叫我雪姐姐。”   “嗯,雪姐姐。”   “好,阿瑞,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雪姐姐吗?”   这个问题使我不自觉的看向她胸部一眼。   “喜欢。”   她再度笑了,嘴唇撑起性感的形状。   “阿瑞,你有要好的女朋友吗?”   “没有,妈妈不准我现在交女朋友。”   “真的?那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啰?”   这我倒不清楚,交女朋友可不是A段班应有的福利。   “我也不知道。”   “骗人!瞧你长得端端正正、斯斯文文的……”   “真的啦!”   她戏谑般的眼神让我全身绷紧。   “好吧!那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呢?”   “嗯……头发长长、皮肤白白的那一种。”   她似乎不能意会我的话,接着坐直上身拨拨那头乌黑的长发:“像雪姐姐这样的?”   我又注意到她隆起的胸部,身体某部份产生要命的反应。   “呃……”   “怎么?雪姐姐不够漂亮吗?”   “不是,很漂亮。”   我说的斩金截铁,她轻拍我的头。   “小鬼头,人小鬼大。”   我尴尬的笑着,她也跟着笑起来。其实,单独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喜欢跟她说话,这点却不是在妈妈身上可以找到的亲近感。   在麦当劳我们有个愉快的下午,这使我们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傍晚悄悄的来临,我想今天的节目也该接近尾声了,想到这让我有些许的失落感。   “阿瑞,接下来想去哪?”   (咦?)   “我……”   她大概猜中我的心思,搭着我的肩膀说:“放心,我已经替你跟妈妈请了二天假,我们可以尽情的去玩玩。”   “真的?”   “嗯!”   (我太幸运了!)   想到还有一天的时光,我的精神整个都来了。   “那……我想去PUB!可以吗?”   话一说出口我马上就后悔,一定会被雪姐姐教训一顿。   “好哇!”   “太好了!”我几乎是感动得想要扑向她。   PUB这种场所对我来说,不,应该说是对一个模范生来说是一种禁忌,平时只有听阿扬提起过,反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这何嚐不是一种冒险刺激的嚐试。   雪姐姐牵着我走进一家灯光昏暗的PUB,现场演奏的音乐和男女交谈的吵杂声使我一时无法适应,我们在店内的一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天使之吻”却只准我喝柳橙汁。   现场有个小舞池,场中的热恋男女二、三对贴的紧紧,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鬨,这跟雪姐姐的气质真是天壤之别,不知她会不会后悔?   她的反应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餟一口天使之吻望着我两片嘴唇蠕动起来,我听不到她说什么:“什么?大声点。”   她提高音调又说了几个字。   “啊?什么?我听不到。”   她察觉这里是个吵杂的环境,索性坐到我旁边来:“阿瑞,你常来这种地方吗?”   “第一次。”   “喜欢这里吗?”   “还好。”   她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看看四周,接着焦点定在一个方向,我想她也发现舞池中的情景了吧!   但她却没有很快的收回视线,我好奇的往舞池方向看去,一切情景没什么变化,最后我终于注意到舞池旁昏暗的坐位上,一个男人身上跨坐一个女人,令我惊讶的是那女人的短裙被拉到腰际之间。   我注视一会,突然惊觉身旁坐着雪姐姐,瞬即转过头不敢再看下去,这同时我下半身的化学反应更让我坐立难安。   细微的灯光映在雪姐姐的脸上,她也有些尴尬。   “雪姐姐,你结婚了吗?”我必须打破僵局。   “当然啦!结过一次。”随即一抹不以为然很快地从她脸上消逝。   “那现在呢?”   “什么?大声一点。”   “我是说你现在呢?”   “我听不到。”   她往这边靠的更近把耳朵凑过来,手臂相互贴着,淡淡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我是说你现在呢?”   “唉!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儿子。”   “雪姐姐的儿子多大了?”   她表情顿时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样年纪了。”   停顿一会儿,我不知我该不该继续解开我心中的疑问,她俯向耳际问我:   “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这时她领口乍现的春光让我愣住。   “几岁?”   白皙浑圆的两个乳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里所产生挤压的乳沟,半露出的质感清晰的映入眼帘,这是我头一次这么近看一个女人的身体,罪恶感随即的打断我瞬间属于男人的欲望。   “呃……十八岁。”   “喔!今年高二啰?”   “是……是啊!”   新婚母子(3)   “这么大了……高中二年级……”   雪姐姐回复坐姿的同时我顿时怅然若失,一方面我担心她发觉我闪烁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为裤裆里的反应感到苦脑,脑海里更是涟漪不断,对一个发育中的男孩子来说,我自知不具备充份的胆量继续这样的行为,我现在只能低着头喝柳橙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偷偷瞄她一眼……(还好没出纰漏……)   但我现在满脑只有雪姐姐胸衣里包裹住的两团肉,这冲击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姐弟……   (没错,我们是姐弟,刚才纯粹是一个意外。)这么一想心里舒泰多了。   这时舞池那头哄乱起来,我们不约而同把头别过去。   一个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着一副急欲解释的模样,旁边几个人正在起鬨.   “阿瑞,他们在做什么?”   “呃……我也不清楚……好像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这样啊……现在很多男人都一个样。”   『男人』?好险我现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厕所,马上回来。”   “喔,好。”   捧着澎胀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厕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链对准便斗,望着白皙的墙面我警惕自己千万不要变成『男人』。   待我从厕所解脱,发现我的座位上坐了一个男人……   (咦?这不是刚刚出糗的那个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说什么?好哇!这个男人真不要脸,我才离开一下子……   我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后。   “你真是个美女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   “离我远点,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别这么无情嘛!我看你一个人无聊过来陪你,好歹也请我喝杯饮料吧!”   在可视的距离我瞪着这个男人的背,心里涌起莫名的愤怒,我该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揍他的……慢着…我可是模范生耶,再说我没有打架纪录一定不是对手,怎么办?   “放开你的手,我可不是一个人来,你放尊重点!”   那男人右手搭在雪姐姐的肩上……不行!你这家伙……   “真的吗?那你跟谁来的呀?”   那男人另一手挑衅的拂过雪姐姐的胸前,我再也管不了许多的冲向前去。   “我跟我的儿子,当心他对你不客气!”   “儿子?”他有点错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然我也是。   “你干什么?”   他猛一回头发现我紧握双拳站在身后。接着一脸兴趣缺缺的说:“原来小姐已经当妈妈了,真想不到儿子还这么大了,挺会保养的嘛!”   他回过头来双手一摊:“放心,我从小对妈妈都很感冒的,好了!好孩子妈妈还给你吧!”   他识趣的离开,让我一时的冲动成功的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回到现实我真的不知道刚刚哪来的勇气?如果他不走那情况可就难以想像了。   “雪姐姐,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还好吧?”   她似乎惊魂未甫,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僵硬的点点头。   “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走吧!”   “嗯。”   我好意上前搀扶雪姐姐,也许过于仓促竟将手落在她的细腰上,柔软的肤触像电击深入掌心,我承受她身体依靠过来的重量强作镇定。   也许是酒精作祟,雪姐姐虚软无力的脚步蹒跚,我们离开PUB往停车场走去。好不容易来到宾士轿车前,雪姐姐翻开黑色皮包寻找锁匙,皮包里的物品却掉了一地,接着她终于崩溃似的瘫痪坐在地上细细的啜泣起来……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我顿时失去了主张:“雪姐姐,你……你不要哭嘛……呃……我……”   她低着头呜咽,发丝掩住她的脸,我猜她可能被那男人吓到了。   (糟糕……我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这是我第一次面临女人哭泣身为男人的窘境,和她在一起我的无能为力竟被凸显的如此强烈,现在的我只能蹲在雪姐姐面前,任尴尬而无声的空气迷漫在我们之间……   好一会儿,我真想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至少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雪姐姐……对不起,我真不像男人,我没能保护你……我……你在生我的气吗?”   她渐渐缓和抬起头来:“阿瑞,我没怪你……”   (天啊!她连哭都那么美丽动人……)   “只是……我怕你会笑雪姐姐……”   “没……没这回事,我不会笑你的。”   “真的?”   “当然啦!”   她眼眶含着泪珠凝视着我,好像有什么话哽在心里,我竟也莫名的一阵心酸想哭:“雪姐姐……我真的不会笑你……你不要难过了……”   她感动的将我拉向怀里紧紧地拥着,柔软的胸部贴着脸颊我,一时记不得刚刚为什么哭。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会的,雪姐姐只是长久一个人生活觉得寂寞,刚才你挺身保护我,让我一时感到很温暖,所以……”   (原来如此……)   “难怪你刚刚对那男的说我是你儿子,害我吓一跳,一定是我太像雪姐姐的儿子了,对不对?”   她突然一怔:“对……对呀!”   “那你儿子呢?”   “他……他去……他去了国外唸书。”   “难怪……”   我渐渐了解一些事,原来雪姐姐的儿子在国外留学,这就比我强多了,但不知是哪所高中:“那……”   “阿……阿瑞,雪姐姐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我想回家梳洗一下,顺便请你来我家参观参观,好不好?”   “好哇!”   雪姐姐应该是个女强人,她家除了豪华气派更是我家的好几倍大,大门前有一座喷水池,还可以远眺城市夜景。轿车停在车库后我跟着她拾级而上,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毫不矫饰的在我眼前左右扭动,正当我心猿意马之际已经来到二楼门前,我才突然发现一楼是车库,大厅在二楼,这里的陈设简直是渡假别墅。   这里似乎只有雪姐姐一个人住,没看到其他人。她拎着皮包站在另一个阶梯口对我说:   “阿瑞你随便看看,我先上楼换个衣服马上下来陪你。”   “喔!好。”   她优雅的走上楼去,高根鞋咯、咯、咯的声音在挑高的客厅里回响。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怪不得她说寂寞了……)   细看屋内的摆设,可见雪姐姐的品味的确高雅,四周除了挂满画在壁橱里还有几张框起来的相片。   (这些生活照里的人应该是雪姐姐的朋友吧!)   有一张泛黄相片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个拿着玩具的小孩天真的笑靥。   (这是雪姐姐的儿子吧?)   “嘟……嘟……嘟……”电话响一会儿,答录机哔一声。   “小雪,你在家吗?我是庆祥,等不到你的电话我就先打个电话过来看你在不在,上回跟你提起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我是真心的……如果你想好了给我个答覆,喔!对了!明天我在家办的舞会千万别忘了,丽淑和永钦那几个朋友也好久不见,明天顺便大家聚聚,记得喔!”   应该是雪姐姐的朋友。   糟了,逛着逛着居然有点尿急,我左顾右盼情急之下打定主意奔上三楼,一时诺大的空间要找一间厕所还真难,我又怕惊动到雪姐姐难为情,蹑手蹑脚的走进一间看似卧室的房间。   (这里应该有卫浴设备吧!)   门侧有一扇门应该就是了,我推门而入却是一条便道直通另一间房间。   (完了完了!快……快尿出来了……啊……雪……)   刚走进房间,没想到雪姐姐正裸着身体站在更衣镜前比试一件洋装……   “啊!阿……阿瑞……”   她急忙用洋装遮住胸前丰满乳房投射过来的清晰影像,慌乱间双乳颤动了一下……   她也许刚离开浴室所以来不及想到会有我这个冒失鬼闯进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出现,我的体内不仅膀胱澎胀,背脊更有一股热流直窜,我们竟在这窘迫的当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姐姐看起来乾净无暇,她的皮肤是这么的白皙,即使是背部的线条仍是充满了吸引力,臀部丰腴鲜美如同乍现的坚挺乳房恰到好处,对我这高二生而言两股间延伸而下的细沟交集处才是令人亢奋的祸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只是在找厕所……对不起……”   她满脸通红的指了指方向……我飞也似的躲进厕所逃离房间,因为我开始难以呼吸。   (该死!真该死!完蛋了!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   我一边舒解一边懊恼,待会怎么有脸出去……但脑海却浮现雪姐姐诱人的胴体,乳房上粉红的乳晕像是完美的句点,细细的腰转承下半身硕大的臀肉曲线,使自然高耸的臀部之间将双腿分配的如此均匀刚好……   由于阴茎充血澎胀尿液更难排解,登时痛苦异常:“唔……啊……”   “扣……扣……”   “阿……阿瑞,你在里面还好吧?”   “呃……还……还好。”   “你……你不要自责,雪姐姐没有责怪你,好了就出来吧?”   “呃……是……”   现在硬挺的肉棒才使我惭愧,我真希望我会自责。   当我走出厕所,雪姐姐并没有换上那件洋装,反而一身白色背心短裤坐在床沿,并轻拍身边的床示意我过去。   她让我内心绞紧,这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万一她把这事告诉妈妈我不完蛋才怪。   雪姐姐卷起长发露出秀气的颈项,她将手搭着我的肩膀说:“阿瑞,你觉得雪姐姐怎么样?”   “呃……什……什么……”   “别怕,告诉我你觉得雪姐姐好不好?”   “雪姐姐……嗯……长……长得漂亮人也很好。”   她表情舒坦自然的望着我接着问:“那跟妈妈比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雪姐姐!”   “没骗我?”   “真的!”   她开心的笑起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那雪姐姐当你妈妈好不好?”   “啊!这……”   “不喜欢吗?”   “姐姐如果变妈妈?我不知道耶。”   她面色凝重停了一会儿又说:“好,那我问你,要怎样才像妈妈?”   这是个机会!我突然有个想法闪过脑际:“我只记得,妈妈小时候会帮我洗澡,抱着我睡……”   “这样啊……”雪姐姐表情认真的想想:“那好,阿瑞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这可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嗯!叫做『儿子国王』的游戏。”   “『儿子国王』?”   “对,从现在起你当儿子我当妈妈,你说什么妈妈都要实现儿子的愿望。”   “这不是只有当儿子的才有利。”   “不全然是,条件就是你要叫我妈妈,然后一天只能有三个愿望,而且必须当天说出三个喔!”   “这样……那怎么判定输赢?”   “如果我不实现儿子的愿望或是你不肯叫我妈妈就算游戏结束啦!”   我想,雪姐姐只是把我当作儿子的缩影吧!这样能一解她的思子之情倒也无妨。   “好吧!”   “不许黄牛呦!”   “嗯,那从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看来她很认真。   “那你今天有三个愿望。”   突然之间要想出三个愿望还真不简单,但为了试探雪姐姐我随意说:“我希望喝杯水。”   “不对不对,说出愿望前要先叫妈妈。”   “好,妈妈我要喝杯水。”   雪姐姐表情乍时很怪异,很像第一次见面的眼神,我只能形容那是感动。然后她果真从房里的小冰箱倒一杯水给我。   “第二个呢?”   “嗯……妈妈……我……”这真令人难以启齿。   “没关系,尽量说。”   “妈妈,我……我要你抱我睡……”   “好,洗完澡妈妈就抱你睡,先说第三个吧!”   雪姐姐一定很想念儿子。   “第三个……”她的眼里充满渴望,还有一点迫不及待。   “妈妈,你可以帮我洗澡吗?”   新婚母子(4)   我想我一定显得难堪,要不脸上怎么烫得厉害。   雪姐姐倒是泰然自若:“傻孩子,这么大人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澡……”   “不……不行也没关系,我乱说的……”   “好吧!我答应你。”   我一时怔住,这一小步可是我的一大步,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答应了吗?”   “嗯。”   我呆若木鸡望着她丰满的胸部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绷紧的神经让我忘了应该窃喜的。   “阿瑞你先进去,妈妈一会儿就来。”   我点点头,离开床沿站立起来感到有些目眩……我一定太兴奋了,如果现在表现过份异常一切就泡汤了。   走进浴室点开灯,枣红色的磁砖布满四璧,我想雪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颜色。